肥七小说 > 历史军事 > 玉暖春风娇 > 216、银河下九天

216、银河下九天(1 / 1)

周公之礼!

凤酌在昏暗中猛地睁大了眼,眉目浮起难以置信的神色,与此同时,她清晰的感觉到徒弟呼吸之间喷洒出来的热气烫在脖颈,叫她浑身上下轰的就跟着燥热起来。[超多好]

且他轻柔摩挲她肩胛伤口的手。竟沿着肚兜细带一直往下,后落在她绵软的胸口娇挺上面。

“师父,”楼逆轻声唤道,他扳过她不知所措到僵直的身子,双手撑在软枕,整个人覆了上去,“虽不太和规矩,可师父一日不是弟子的人,弟子心头就总是煎熬,毕竟上次,弟子可是差点就失去了师父哪。”

他声音很低,近乎呢喃,边轻啄她的眉眼。边如此温情脉脉的道。

凤酌不自觉抓紧身下床褥,望进徒弟漆黑而幽暗的凤眼之中,就像是一脚跌进了万丈深渊,再爬不出来。

他心头熨帖,像是滚热的帕子拂面,还算平静的面容下是快压抑不住的悸动,他用脸磨蹭着她的,仿佛这样亲密的举动就能让他那种炸裂的绮念好受一些。

“师父怕是不知……”

他缓缓低语,唇尖触到她的,后辗转反侧,细细描绘了她的唇形。以一种极尽的温柔和耐心诱哄着,企图让凤酌放下心房。

“弟子有多在意师父,在意的心尖都在发疼……”

如此还不算,他还时不时挑甜到腻人的情话来讲。斤贞史扛。

那样的亲吻,充满着被细心宠溺的包容,还兼时刻放心上的在意,都叫凤酌很是享受,她虽面皮薄,时常羞恼不已,然而对这样让她倍觉舒服的事,却是不会抗拒的。况楼逆时常如此待她,时日一长,她也就习惯了。

以至于,她将那句周公之礼飞快的就忘到脑后,毕竟两人在床榻间这般久了,楼逆都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。

敏锐的察觉到凤酌身子变软,娇娇糯糯的像是一汪春水,且鼻息间,气息加重,楼逆抵着她额头,一下一下亲着她,顺带给她空当缓和。

他还抓住她的手,五指插进她的指缝,紧紧握住,十指相扣。“师父与弟子生生世世都在一起,可好?”

他虽是问她,可那口吻没半点相问的语气。

映着微弱的华光,同样又长又黑的发垂落到一起。就成纠缠不休的姿态,再分不清谁是谁的。

而凤酌眸泛水光,眼梢飞红,本来素白的脸上浮起三月桃花的粉,娇羞不可方物,和着那艳红的唇,叫楼逆隐在睫毛下的深沉又浓了几分。

“师父……”他呢喃一声,忍不住深埋进她的乌发间,微凉而顺滑的触感,还带隐隐的发香,都叫他情难自己。

离他如今近的师父,触手可及,能触摸到的温暖,真真切切的存在于他的怀里,不曾失去。

而凤酌才初初清明一些,楼逆那声师父叫她心头升起隐秘的羞耻来,竟有一种背德的亢奋感,然她还来不及说出一句话,就又被楼逆给亲吻的迷迷糊糊。

待她觉一身微微发凉,回过神来才发现整个中衣都被扯的来松松垮垮,她一愣,耳边就听的很轻的咔的一声,赫然连贴身的霜白色绣粉蓝的白边肚兜细带都断了。

她眸色微闪,神色一下就冷了,伸手抓着楼逆的手,恼羞成怒的道,“下去!”

楼逆挑眉,喑哑的笑了声,双手捧起她的脸,冲她白嫩嫩的脸就咬了下去,确确实实的是咬,就和啃肉骨头的狼崽子一样,咬着了还轻轻磨了磨牙,不松口。(棉花糖)

凤酌眉心一突,徒弟的手向来厚实而温暖,从前她也是喜牵着,然而眼下,她对那明显烫人的掌心生出些惧意来。

有薄茧的指腹刮过她下颌软肉,后划到耳后,又揉了揉她的耳根,就叫凤酌头皮发麻,她不自觉地缩了缩,两手抓着楼逆的手腕,企图将之甩出去,并失态的惊呼了声,“欺师灭祖的东西,滚开!”

话虽难听,可楼逆听出那话语下的色厉内荏,故而压根就不在意。

他使了力气,压上去,凤酌根本就甩不开他的手。

他凑到她耳边,很是恶意地低笑了声,撕扯掉最后那层温和的面皮,他毫不掩饰道,“今晚上这事,可由不得师父,但过了今晚,弟子任凭师父处置。”

从凤酌被盘刹重伤那日起,他心头一直潜藏的阴暗彻底的被激发出来,加之凤酌无论如何也不愿与他成亲,更是让他癫狂,往日那等克制,不过都是佯装罢了。

他从未对人言道过的,是那种让他恐惧的失去,即便现今凤酌已伤好无碍,可也无法消除掉他心头的惶恐不安。

甚至于,凤酌昏迷不醒的那半月,他还有过要将她一口一口吞食进腹的疯狂念头,若是她一直不醒,他便用那样的方式,让她和他彻底的融为一体。

这样惊世骇俗的想法,他自然是不能对任何人提及,更不敢在凤酌面前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,唯恐惊吓了她,就叫这人再不会理会自己。

且,她又拒了他的求亲。

所有的戾气终于在那刻高涨到无以复加的地步,郁积在心不得见光,他舍不得伤着她,唯有提剑纵马杀敌,如若不然,他哪里为杀几个人这等小事而离开她。

此刻,楼逆所有的情绪爆发出来,俊美眉目再无往日的清正,尽是罕见的邪佞。

凤酌怔忡,这模样的徒弟,她不曾多见,也更不晓得他有过的不安和恐惧,她呐呐无言。

“师父自不必担心,一切交由弟子。”他这般说着,嘴角上勾,很是轻浮。

话语间,凤酌贴身的柔软中衣就被甩出了蚊帐。

那光景,鸦色青丝犹如水草铺陈开来,映着凤酌光裸的身子,仿佛徐徐绽放的洁白栀子,偏生细腰一圈艳红的暖玉玉环,就和那高傲到艳丽无双的孔雀,被套了个昭示有主的锁圈一般无二,这主人,不肖说,就是楼逆无疑。

狭小的床榻间,暗影绰绰,楼逆指尖从凤酌的锁骨缓缓下滑,他坐起身,眯眼细细将凤酌看了个够,后慢条斯理的将自个身上最后的障碍也除去。

他根本不敢与凤酌对视,只怕看一眼,就生了怯意,总归今个都到这份上了,就算他收手,也定是要受凤酌一顿苦头吃,索性秉着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的气胆,他同样一身光洁的轻轻覆了上去。

肌肤相亲,最亲密的接触,舒服的楼逆忍不住叹喟一声。

凤酌则是身子一僵,她紧了紧拳头,终于还是忍不住挥了上去。

楼逆哪里是没有防备的,他臂膀一压,就将凤酌的动作挡了回去,并顺势将她四肢压得死死的。

如今凤酌不能动内力,哪里是他的对手。

“孽徒,滚开!”她怒瞪他,是真的心头生了怒意。

楼逆凝望她眼眸深处,尔后微微一笑,就那么亲了上去,从她眉眼至唇,后怜惜的道她左肩伤口处,并在那流连不去。

那道伤口颇深,当初被他缝合的歪歪扭扭,如今看着,却显狰狞,与旁的细腻凝脂肌肤很是不相配。

“再不会了,”他轻声低语,语气却十分正色,仿佛是在凤酌起誓,“日后弟子再不会让师父受半点伤,不叫师父吃一丝委屈,不会让师父难过,不让师父伤心……”

凤酌心有所感,她还就吃这等安抚的软话,愤怒退去,就化为委屈,连这样的事都勉强她,哪里叫她不吃委屈了?

似乎感觉到凤酌的所思所想,楼逆埋头到她胸口,亲吻上去,模糊不清的笑道,“只除了床榻之事不能依着师父,旁的都可。”

说到底,食色,性也。圣人都不能免俗,更勿论他这等真小人。

再有的温情都消散无踪,凤酌垂眸瞧着贪恋在自己身上的徒弟,口吻很是不善的道,“你当真铁了心?”

楼逆的动作一顿,继而更为卖力的宠惜她。

凤酌了然,又感觉到从身子骨里泛起的酥酥麻麻的瘫软,楼逆就像是被烧红的烙铁,相亲的肌肤,连带着都要把她烧着了一般。

她说不上来这样的感觉,又是陌生,又是难受又是舒服。

她喘着气,双眸水光莹润,飞红眼梢带起的情动,薄粉的面颊,以及浑身无力的可怜兮兮,真真是,叶百叠,蕊千重,更都染轻红,腰肢小,腮痕嫩,更堪飘坠。

楼逆凤眼发红,几欲发狂,就算顷刻让他去死,那也是心甘情愿的。

床榻间,纱帐曳动飘忽,氤氲的浅芬芳渐渐弥漫开来,从层层帷幔散出去,在清冷的房间中就升腾出一室旖旎春光。

当真是风流俏郎初尝情滋味,做得十七八样风流阵,斗婵娟弄得银河下九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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